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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一面旗帜一种精神

时间:2022-10-26 来源:(原创/投稿/转载) 编辑:联络员

  入夜,河北石家庄,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,门诊大楼的灯依然亮着。一辆救护车急速驶来,急诊室的大夫们开始与死神赛跑。

  “哪里有枪声,就到哪里去。”1938年,加拿大医生白求恩,不远万里来华救死扶伤。在延安,与******席见面后,白求恩要求一定要上前线。

  “你们要拿我当一挺机关枪使!”换上八路军军服,白求恩一到晋察冀根据地,就请求聂荣臻给他派遣任务。

  于是,这挺“机关枪”挺立在破庙中的手术台上,出现在山西省五台县的“模范医院”里。直到离世之际,白求恩还坚持看完最后一名病人。

  “在离火线不远的一座小庙里,白求恩大夫正在给伤员做手术。他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了,眼球上布满了血丝……白求恩大夫在手术台旁,连续工作了六十九个小时。”

  1938年1月,白求恩率“加美援华医疗队”,跨越艰难险阻来到中国。到达八路军根据地后,白求恩带人扩建医院,建成晋察冀军区后方医院,一支野战卫勤力量应运而生。

  2019年秋天,野战医疗队队员宋琦参加跨区演练。加入“白求恩医疗队”近20年,宋琦参加过很多次演训活动。但是,这次演习不一样。

  车队原路返回,宋琦发现相邻不远处还有一个路口。“可地图上只有一个路口。”宋琦恍然大悟:原来,第一个路口是“烟雾弹”。

  医疗后送车一下就运来20多名“伤员”,重症轻伤混在一起,坐了满满一地。军医和护士一共才5个人,大家忙里忙外。

  这时,一名“轻伤患者”引起了宋琦注意。治疗期间,他一直观察营区环境,还在地上画着什么。问诊时,他思路清晰,对伤病临床感受的叙述非常完整,还反复询问是否有特效药。

  时针回拨到1938年,晋察冀边区。时年16岁的卫生员张业胜成为白求恩大夫的助手,一直到白求恩病逝。

  行军途中、打仗间歇,年轻的张业胜抓紧一切时间学习医疗知识。1945年秋,张业胜被任命为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第二分院院长。3年后,他又升任兵团第二兵站医院院长。

  为配合作战行动,张业胜汲取白求恩创办“流动医院”的经验,将100多名医护人员分为两个医疗队,一组负责收治重伤员,另一组负责收治轻伤员和内科病人。

  上车后,宋琦给张微微查看伤口。她的膝盖已经肿成大包,小腿也不能回弯。“幸好是最后一个课目,我完成任务了!”张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
  2020年春天,武汉火神山医院外,准备出院的患者已登车。穿着厚重防护服的“大白”,张开手臂,护目镜下是早已哭红的双眼。

  除夕夜,赵玉英在“请战书”上按下手印。背起行囊,来到集结区域,和战友们举起右拳宣誓时,赵玉英看见矗立在医院住院部楼前的白求恩雕塑正向前挥手。“那一刻感觉特别踏实”她说。

  “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,表现在他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,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。”赵玉英对这句话印象深刻,现在还能流利地背出来。

  高考后,赵玉英如愿进入吉林省白求恩医科大学。一次上课,老师组织大家测量血型。当结果显示为O型时,赵玉英“高兴得要跳起来”。能和白求恩是同一个血型,能当“群众血库”,那是多幸运的事!

  毕业时,成绩优异的赵玉英面临两个选择:一是去北京读研究生,一是穿上军装,到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工作。

  赵玉英选择了后者。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的前身是晋察冀军区后方医院,创建于抗战初期。白求恩以身殉职后,为纪念这位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,晋察冀军区将后方医院命名为“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”。

  一次聊到来医院的初衷,赵玉英得知室友张笋也是为“白求恩”而来,两人很快成为无话不谈的战友加“闺蜜”。

  随后的日子,一同赴非洲参加人道主义医疗救援联合行动,一同参加卫勤力量野战比武,一同参加“白求恩医疗队”下乡义诊活动,两名女军医的战友情谊愈发深厚。

  张笋签下了一份器官捐献意向书,想把生命的能量传递给更多人。为了确保肝肾功能不受损害,能够给受体留下更多时间,她悄悄停了化疗。

  病房外,赵玉英的手抬起来,贴到房门上,最终又放下去。她怕看到病床上那张强忍痛楚的面庞,也怕自己不争气,只会掉眼泪。

  签字那天,云层压得很低,闷得赵玉英喘不过气。回到办公室,她呆坐到深夜。手机相册里,张笋的笑容明媚依旧。

  人生,能够照亮某个角落就够了。张笋去世以后,双肾和肝脏分别移植给3名患者,延续了他们的生命。

  听到有人说话,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从屋里走出来。“步医生,你们可真不禁念叨。俺前两天刚说到你们,你们就来了。”崔桂英老人笑着说。

  1939年9月,白求恩大夫带领医疗队来到牛眼沟村,建起了后方医院,药房就设在崔桂英家的厢房里。

  走近那间破旧的厢房,加拿大医疗队队员格兰特说:“我做梦也想不到,白求恩的药房竟在这个小土屋里。”

  离开崔桂英家,格兰特再次见到了拄着双拐的农家少年甄一。3年前,创伤外科专家格兰特曾到“白求恩希望小学”来义诊。

  医院陆续为甄一实施了8次大型手术治疗。由于手术密集,甄一不得不暂时休学。住院期间,骨科的护士们轮流给他补习文化课,步建立也时常教他英语。

  “我主要教他口语。”步建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,“加拿大专家来看孩子,他已经能用英语向人家表示感谢了。”

  “真好,‘白大夫’又回家探亲了!”甄一到村头迎接医疗队,“你们来了,俺大爷大娘们的病就好一大半儿了。”

  步建立和甄一约定:年底再进行一次手术。到那时,甄一就能离自己成为“白大夫”的梦想更近一步了。

  医疗分队协理员王瑞勇正招呼大家登车时,军医侯会池气喘吁吁跑来,递上一大包东西说:“小中利满5岁了,该上幼儿园了。请把书包转交给孩子,告诉她,中国叔叔很想她。”

  5年前,赴利比里亚维和,侯会池曾为一名难产孕妇实施剖宫产手术,还为孩子起了个中文名字“中利”,寓意“中国和利比里亚友谊长存”。

  当年,那名难产孕妇是由当地一所无国界医院——莫林医院转诊过来的。对小中利的寻找,也就从这里开始。

  遗憾的是,由于当地医院电脑损坏等原因,许多病历档案丢失,小中利的线索并没有找到。临别前,医院院长紧紧地握着王瑞勇的手说:“如果能找到这个孩子,她一定会像见到亲人一样高兴。”

  “叫‘中利’的孩子,一共有6个,最小的也已经6岁了。”校长的回答让队员既失落又惊喜,“中国人给了我们很多帮助,所以很多家长都会给孩子起一个中国名字表达谢意,有和平、中华、利华……”

  学校图书室里,王瑞勇看到,中国军人与学生们的合影贴了满满一墙。照片上,不管是黄皮肤,还是黑皮肤,都笑得那么灿烂。

  “侯医生,很抱歉,我们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小中利。但我们找到了许许多多像小中利一样有着中文名字的孩子……”

  头顶的灯发出昏黄色的光,办公室里呈现出家一般的温馨。抬头,看见办公桌上照片里嘟着嘴的小中利,侯会池会心地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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