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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中国城市是否存在“第二社会”?(3)

时间:2019-06-23 来源:(原创/投稿/转载) 编辑:联络员

  此外,科举制度的废除,使得精英阶层的秩序被打破,新的精英阶层若想控制社会资源,则必须利用“民”的合法外衣来行其事。一时间,舆论和社团成为精英活动的两大阵地。原本面临复苏和转型的公共领域,在精英的手中发生质的蜕变,“通电全国”成为国人不知的舆论空炮,“民众社团”成为与民众无关的皮包组织。

  进入20世纪,有关“民”的讨论已成为一种核心价值,但我们在回溯20世纪时,却会发现,无论是战争还是和平时期,民众的真实触感都被淹没了。

  公共领域的官民力量消长,背后是国家与社会的沟通能力。如果民间社会的力量得以蓬勃发展,真正进入舆论和社团的场地,与国家沟通,其带来的局面就是,国家能够在政策上及时获得民众的反馈,并与社会处于一种良性互动的状态。反之则相反。

  因此,帝国的寺庙为我们提供了一种中国语境的独特视角。传统西方社会与国家的互动似乎已经形成了标准框架,即选举和监督。一方面,无论是何种政体,参与政策立法的民意代表应当具备普遍的民选基础,并为选区民众发声,以议会来监督行政部门,在体制层面获得沟通管道;另一方面,法律对舆论“第四权”的保护,以及社团法团的日常行动,也成为体制外影响国家政策的强大力量。但我们并不能断定,如果没有类似的运行轨迹,就完全没有公共空间和社会的存在。寺庙在帝制时代的存在,让我们看到皇权统治下,一个“第二社会”的强大生命力,比起圣旨和告示,寺庙的存续与民众的日常更息息相关。这种“第二社会”,本应成为20世纪中国公共领域走上台面的有力基础,然而历史开的玩笑,却让我们与其失之交臂。因此,重构公共领域,依然我们今日须要面对的深刻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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