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禅法苑——公案解析：洞山良介“渠今正是我我今不是渠”(3)

　　先贴一句我在什么才是佛法所讲的“空”？一文中的引用：“譬如虚空，一切世间皆现其前，非现一切世间之前；菩萨摩诃萨亦复如是，一切诸法皆现其前，非现一切诸法之前。”什么意思？虚空，可以容纳包含展现一切世间相，但并不是一切世间相前都展现一个“虚空”。同理，（证果的）菩萨也是如此，佛性可以升起一切法，但并非佛性是在一切法目前。感觉还是有点抽象？没事儿，我用我的语言体系来讲：

　　所谓的证悟，就是明心见性，明了我们的涅槃寂静本心，“见”到我们同世尊一致的如来佛性。我们的本心是什么样的？清净、平等、无为、无量。心就是一面镜子，也只是一面镜子。镜子可以照见自己这面镜子吗？做不到的，既然做不到，你就不可能用你的心通过去做什么而见到自己的本心！并且，无论你怎么去做，你都做不到。我就把这句话撂这了！

　　这里，即是我在《心灯》一文中所言：不可能用一个心去观察自己另一个心。没有一个对象在观察也没有一个对象可以被观察，但是！观察的对象就是观察者本身。你当下“心中”升起了什么念头，你的心就是这个念头本身，这个念头就是你当下的心。这就是“渠今正是我”，那“我今不是渠”呢？我们照见了猫，当下镜中就是猫相，但镜子就是猫吗？显然不是。镜子什么都可以是，但又不是所有的“什么”。